半身思考的动物,这句话,你不知道吗?”
话音刚落,叶苗苗推开宿舍门进来。
瞧见了白思禅,她眼前一亮:“白学姐。”
这还是二人自港城分别后的第一次见面。
白思禅朝她笑了笑。
现在的叶苗苗看上去精神好多了,一改港城时候的颓然之色。她将双肩包放下,抽出了一本书,有些不好意思地问白思禅:“白学姐,你现在有空吗?我有几道题想问问你。”
白思禅乐于替她解答,凑了过去看。
心里也暗暗地下了主意,等晚上回去,一定给何生楝好好地道个歉。
*
下午,因为业务上的调整,许庭又自子公司调了过来,风尘仆仆的,第一件事就是直奔何生楝办公室,连喝几杯茶,就开始骂子公司的一群人。
何生楝默默听着他骂,忍不住想起昨晚上白思禅离开浴室时的那个表情。
怎么看,都觉着是生气了啊。
哪怕她这一晚上消了气,可也会有疙瘩在心里吧。
小女孩嘛,心思本来就敏感。这要是一直憋下去,再成了什么心病,可怎么了得……
“阿楝!”
许庭重重的一声。
何生楝回过神来,怔怔地看着他:“怎么了?”
许庭放下茶杯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:“呦,何大姑娘思春啦?”
何生楝面无表情地骂他:“少贫。”
许庭啧啧啧了好几声:“让我猜猜,你这是和家里的小娇妻闹矛盾了?”
许庭算是情场老手了,应该要比他有经验的多。
何生楝想了想,问:“你知不知道,该如何判断女孩子有没有生你的气?”
许庭先前只是在猜测,此时听到何生楝这样问,愣住了:“你还真和你家小朋友——”
把话憋回去,许庭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何生楝:“不容易啊不容易。”
他递给何生楝一根烟:“走,去抽烟室,咱们边抽边聊。”
“戒了。”
许庭瞪圆了眼珠子。
没想到啊没想到。
小姑娘还真是个驭夫高手啊。
一个男人如果连烟都能戒,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?
许庭说:“那你和我说说,到底是个怎么回事。”
何生楝便把昨晚的对话重复了一遍,隐去场景。
许庭一听,也有些懵:“这种情况我还真没遇到过,毕竟你也知道,我还没结过婚,是个纯洁的向上的五好青年……”
何生楝沉思:“难道她还在怪我先斩后奏要和她办婚礼的事情?”
“还真有这个可能,”许庭说,“你还记得我上上上个女友吗?就是不愿意和我结婚,把我甩了。”
“……”
何生楝倒是想不起来了。
不过许庭记得狠,毕竟是第一个甩了他的人。
不过他们这情况也不一样啊。
结婚证都领了。
难道白思禅现在还不想公开两人关系?
不管怎么说,小姑娘生气的原因可算是找到了。
何生楝心情舒畅。
许庭拍了拍他的肩膀,出主意:“小女孩嘛,喜好浪漫,你服个软,送点花啦礼物什么的,哄一哄。晚上摆低点姿态,叫她知道你心里有她,这就没问题了。小矛盾而已,恋人之间怎么可能没有小摩擦呢?”
白思禅下了体育课,刚刚回到宿舍,就接到了派送的电话。
正常一点,快递都是放在菜鸟驿站或者快递柜,像这样直接打电话过来的还不多。
白思禅满腹疑惑地下了楼,被小哥塞了一捧花过来。
小哥一笑,露出了满口的白牙:“白小姐,这是何先生送您的花,请签收。”
一大束粉色的玫瑰花,沉甸甸,香气萦绕。白思禅将它抱回了宿舍,一路上收获不少人的注目。
送玫瑰花不少见,但送这么多玫瑰花的……还真的不太多。
抱着玫瑰花进了宿舍,祝杏好愣了:“小白,你这是去偷了隔壁农大的花田吗?”
白思禅将花束放在桌子上,揉了揉酸疼的胳膊。
“好重啊。”
她边揉边说。
唐绛一脸艳羡:“我也希望能这样累啊啊啊啊!让我的双手都因为拥抱玫瑰而变得酸疼吧!”
玫瑰花里还有卡片,是何生楝的笔迹,干干净净——
给我的小姑娘。
祝杏好啃了口苹果:“小白,你确定是在和何生楝闹别扭?”
“……是吧。”
白思禅也不确定了。
她原本是憋着气来的学校,打算在学校里住上几天再回家;可现在,经过祝杏好的一番“洗礼”,她也开始认真反思,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。
反思的结果是……
白思禅开始收拾背包,把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