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忍!”
把一个人做成人彘,削其四肢,断其筋骨,割掉舌头,挖掉眼睛,熏聋耳朵,装进坛子里。
利用药水,让身体不再流血,之后拉屎拉尿都在这坛子里,生不能死不能。
曾经的望仙阁破败不已。
东晋的皇上,很快有新欢,忘记了旧爱。
望仙阁之前被守卫把守,而后慢慢的不了了之。
容与找了无数次机会,想要去看看他的母妃,自从他得知他的母妃被做成人彘之后,整个人散发出冷冷的寒芒,一双如桃花般的眸子,染上了如鲜血般的鲜红。
他如最肮脏的老鼠,夜深人静游走在皇宫之中,看不顺眼之人,下毒,看顺眼之人,对手一救,到救出不少欠他人情之人,也见到不少肮脏之事。
皇宫里每日都在减少人,宫里的公公宫外买了一批宫女,这一批宫女,进宫就是死契,不像其她宫女,年满二十五就可以出宫。
时间也够久了,念妃已经很少被灌药,全凭她一口气吊着,顺婕妤看着她的犯恶心想吐,摆手随便找一个冷院扔进去了。
当然,她心中的怒火未消,依然让屏兰和秋思两个人轮番照顾,容与终于得了机会,能近距离的看着他的母妃。
然而却被一个小宫女给搅和了,后来她知道这个小宫女叫归晚,冷宫的一幕,也是他与归晚纠缠的开始。
归晚有一双恐惧的眼睛,容与看见那一双眼睛,莫名的想到自己曾经的恐惧,他心里想着,若是我让她解脱,杀了她,她是不是就不会恐惧了,是不是就会换一种活法?
在他开第一口的时候,冷冰冰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:“真是吵死了!”
归晚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害怕俯身不敢抬头,直呼着:“努力什么都不知道,请公公恕罪!”
容与毒药在指尖游走,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身形以及叩头的样子,莫名的心中一软,想着等一下再杀也不迟。
他故意跪在瓮罐面前,叫了有生以来的第一声母妃,罐子里的念妃娘娘,就算耳朵熏聋了,她也能感受到她的儿子来了。
她用尽全力挣扎,想要告诉她的儿子,想尽办法离开皇宫,不要在这虎狼之地,继续生活下去。
可没了舌头的她,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,却说不出任何话来,身体摇晃,让他赶快走。
当她感觉到自己脖子上有一双手的时候,她不在激烈的挣扎,只是心中泛起了巨大的悲哀,没有让她的孩子荣华富贵,却让她的孩子背负上杀母的罪名。
容与在加重手中的力气,要把自己的母妃掐死,归晚却阻止了他,他冰冷的眼睛摄向。
归晚全身直打哆嗦,只在外面提醒他:“有人来了,你赶紧走!”
昏暗充满屎尿味的房间,带着一种诡异感,容与跪在了地上,对着念妃磕了三个头,声音哽咽,唤了母妃。
跳窗而走,就像无数次,黑暗中的老鼠找吃的,碰见了人,就得狼狈逃走一样。
他一走,房屋里的门就被推开,走着念妃娘娘的太监来了,因为容琚要娶妃,顺婕妤厌倦了念妃,就像以最惨烈的方法虐她。
把她扔进茅坑里去,从里到外彻底的羞辱。
容与蹲在窗户下面,攥紧双手,他没有任何力量去保全自己的母妃,没有任何力气为之抗衡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妃被扔进肮脏的茅坑里。
灌的满嘴是屎尿,屏兰为了不让她在茅坑里被淹死,把巨大的瓮罐扣了绳子。
容与见到此想要冲出去,元一死死地抱住他,“十一皇子小不忍则乱大谋,您且不可冲动,会死的!”
容与手背上的青筋爆粗:“身为人子,只能看自己的母亲遭受如此痛苦?”
元一用尽全力抱住他,拖着他:“您要三思而后行,念妃娘娘不想让您受到伤害,您千万不要轻举妄动,晚上,晚上奴才陪您过来,好不好?”
容与挣扎:“我要杀了他们,要让他们血债血偿,我一定要杀了他们!”
容与充满恨意的叫道,元一抱改拉,拉着他走向宫道。
他一直在盯着茅坑的那个方向,在他们还没转弯,那就看见归晚走了出来,四目相对,他狠狠的盯着归晚,好像归晚也是他命中仇人一般。
回到他的小院里,他把自己关到房间里,不吃不喝从白日一直到晚上,他调配出喝下去没有任何痛苦的药。
月亮如水,他再一次踏了出去,看过念妃的高瘦太监,他的毒药只用了一丁点,让他们昏迷,意识尚上。
在他们还有活着能感受到自己痛的情况下,他肢解了他们,把他们的手脚都砍下来,耳鼻都削掉,如他的母妃一般,眼睛也给他们戳瞎。
他知道他的姨母顺婕妤虽然已经厌倦了折磨他的母妃,但是还不想让他的母妃这么痛快的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