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跳下了床,“你老是破坏我的造型,我晚上不和你睡了啦。”
“喂……你回来……”还没问到一点点有价值的信息呢!孟临川很想把那团小毛球叫回来,又不敢叫太大声。知道他跳下了床,压低了声音拼命对床外喊道,“你给我回来!你快过来啊!嘿!”
“怎么了,小玉?”小毛球没有叫回来,大灰狼倒是叫过来一只。他疾步走到窗前,关切地问道,“可是一个人睡有些害怕?”
☆、拒婚之祸
“怎么了,小玉?”小毛球没有叫回来,大灰狼倒是叫过来一只。他疾步走到窗前,关切地问道,“可是一个人睡有些害怕?”
我怕个屁!我在家一直都是一个人睡的!孟临川拼命摇摇头:“没有没有,我一个人一点都不害怕,不害怕……”
两个人我才害怕呢!
“小玉,我们是夫妻,不要在我面前逞强。”某人极其不要脸地俯下身子,把孟临川按在了床上,贴着他的耳畔柔声道,“你要相信我。”
“嗯嗯,信你信你。”孟临川心里突突直跳,对他苦笑道,“你快睡吧,这么晚了,好好睡觉。”
“好。”某人点点头,竟然一把抱住孟临川在床上一翻,将孟临川压在了床的里侧,还厚颜无耻地说道,“我知道你在唤我,又不好意思说。没关系,我一直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“……”孟临川被他抱着,紧张得头脑一片空白,哪里还有睡意,许久才鼓起勇气说道,“你抱着我我睡不着。”
“是我抱太紧么?”李君虞连忙松开手,十分体贴地说道,“那你抱我吧,我能睡着。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”那样我还是睡不着啊!孟临川往床里缩了缩,直到把自己整个人都贴在了墙上。为了离床外侧那头狼远一点,恨不得把自己压成一张纸才罢休,“我就这样睡吧!我觉得这样睡比较舒服。”
“好。”李君虞往床里挪了挪,直到挨着孟临川的身体才停,像个恍然大悟的孩子一般说道,“原来你喜欢贴着墙睡,我记下了。”
谁告诉你我喜欢贴墙睡啊!孟临川暗暗咬牙切齿,你能不能离我远一点!我是个喜欢女人的正常男人!
还有辣鸡小黄,你又一次坑了我!这笔仇我记下了!孟临川心里默默给小黄也记了一笔。
所幸孟临川的睡眠质量一直都很好。虽然和狼共枕了一晚上,竟然也没有失眠。
第二天,李君虞的两个好友:崔允明、韦夏卿登门拜访了李君虞。
这是中举以后两位同窗好友第一次来拜访,李君虞显得格外开心。反正,他中状元的时候也没这般开心。
崔允明和韦夏卿虽然都和李君虞是同窗好友,却是时运不齐,境遇与之天地悬殊。李君虞高中状元、春风得意,他们俩却名落孙山、穷困潦倒。
李君虞是个不在乎官位虚名的人,对两位落第的好友十分热情招待,并邀请他们到后院画舫下一同游赏饮宴,煮酒吟诗。
今天孟临川不用见任何人,也不用往自己脸上涂抹厚厚的胭脂水粉扮成女人。
李君虞让孟临川在家好好休息,不用再把自己伪装成女人。这些年为了扮女人,霍小玉每天都得抹成倍的脂粉,洗脸都十分费劲。因为扮了太多年,这张脸早已不堪重负,被洗得比一般人的皮肤白皙,敏感,也更脆弱——仿佛风一吹,就能将他脸上那一层薄薄的肌肤吹破。
今天不但不需要涂脂抹粉梳发髻插金钗,而且这是到这个世界以来,除了那次偷穿李君虞的衣服外,自己第一次正正经经穿了男人的衣服。孟临川身着一件月白色的单衣靠在水边的栏杆上,随手扔下几颗饭粒,看水中一群橙红色的锦鲤仰头抢食。
那些锦鲤被人喂惯了,都很贪吃,只要水面上有一点点波纹,就会争相游过去张大嘴巴抢吃的。孟临川的饭粒有时扔得近些,有时扔得远些,有时扔得偏左,有时扔得偏右,它们就随着饭粒在水面上泛起那小小波纹的中心挤来挤去,抢一粒一粒小小的白米饭吃。
“小玉,一个人喂鱼?”
李君虞不知何时已经送走了两位客人,悄悄出现在了孟临川身后。这一声原本温柔地问候却把刚放松身心的孟临川给足足吓了一跳。
“嗯,是啊。”孟临川将手中剩下的一小把饭粒都通通撒进了鱼池,起身问道,“你今天不是陪你的同窗好朋友吗?怎么他们这么快就走了?”
“我把他们赶走了。”李君虞风轻云淡地说罢,径自在廊上坐下。
“为什么?”孟临川惊讶地问道,“他们俩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?”
“不必提了。”李君虞拉起孟临川的手,在掌心轻轻摩挲,柔声道,“我们是夫妻,我永远不会离开你。”
“怎么了?”孟临川有些关切地低头看着李君虞,刚才还因为两个好朋友的拜访格外开心,怎么突然就说起这种话来了?问道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没事。”李君虞明明看起来不甚开心,却抬头对孟临川微微一笑,“小玉,坐下陪我聊聊?”
傻子都看得出来他有心事,竟然还骗自己没事,是当自己瞎了吗?孟临川决定坐下陪他聊聊,从他口中套点话出来。
然而李君虞的口风甚紧,只要他不肯说的东西,孟临川就是使尽了手段也无法从他口中得知一星半点内容。孟临川和李君虞聊了整整一个下午,都是东拉西扯一些闲事而已,没有任何有关今天发生了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