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,恨不能仰天长啸!如今,他什么也做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花霏白受罪,简直是窝囊极了,这种无力的感觉让他无比沮丧……
不知过去了多久,当花池羽再次来到石室,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。
花霏白坐在墙角一动不动,他的侧脸朦胧,好似一拢薄雾,霜白两鬓散落了银丝几许,午夜的月光流泻在他肩头,清清冷冷地流泻下来,衬得满头发色惊人的苍白。
与他那圆润的腰线形成鲜明对比是他过分消瘦的身形,隔着薄薄的纱衣,比前些日子更为突出的瘦骨,宛若无声的邀约,轻轻的撩拨着花池羽的心弦,那一瞬间将他整个人点燃了。
“大哥知道我手中拿着什么吗?”花池羽凑到他跟前,摊开了手掌。
花霏白毫无反应,显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,并不如何恼怒,只是慢悠悠解释着: “这枚由东海鸟族进贡的‘凤求凰’是催情助兴的极品,不但入口即化,药效来得很快,还有强身补气,解毒补血的作用,拿来用在与大哥的房事上,最恰当不过了。”
花霏白终于抬起头,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干净,对不上焦距的视线虚虚地落在花池羽脸上,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眸:“你……说什么?!”
“我说……”花池羽俯下身,凑在他耳边暧昧地说,“大哥,我会好好疼你的。”
花霏白想要推开他,可很快就被花池羽擒住了双手,不顾他极力的挣扎,捏紧了他的下巴,将一颗香气浓郁的药丸送入他口中,脸上洋溢着难言的兴奋之情。
仔细端详着花霏白的脸,花池羽不免心中惴惴,大哥这些日子似乎恼了自己,常常冷着脸面不搭理自己,如果对他用药,只怕会对自己更加生厌。
虽然有些担心,但一想到大哥情动不已,软倒在自己怀中任君采撷的样子,什么顾虑都飞到九霄云外了!
药效果然来得很快,花霏白低低呛咳了一阵,渐渐的,双颊被熏染得一片桃红,雪白的肌肤在月光下仿佛有光华流动。
他越是忍耐,身上越是灼热,为了克制口中可能溢出的声音,漂亮的唇线抿得死紧,黑密的睫毛簌簌轻颤,只是不知这样的神态更加撩人。
花池羽的目光越来越痴迷,只觉得热血一股股往头上涌,从袖管里抽出一物,是两头带着锯齿中间连着细链的小夹子,笑道:“今天我们试试别的玩法,大哥你说可好?”
自然等不到那人的回应,伸手扯开花霏白的衣领,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,小巧的夹子在他手中散发出冰冷的寒光……
……很快,夹子周围的皮肤一片战栗,低笑着,花池羽一边仔细抚观察着,一边深情道:“多么漂亮,你的身子还真的敏感得很,你那个小情人定不会这般知情识趣,这回你可要好好享受。”
花霏白脸色难看得吓人,手死死握拳又松开,掐得骨节一节节泛白,头不由向后仰起,喉头咯咯出声,但被他拼命忍住咽了下去。
花池羽看着他痛苦的表情,目中竟露出一抹怜悯:“为何要如此隐忍呢?你想叫就叫出来,尽情发泄出来,难道这些年,你为了那个臭小子把所有的重担压在自己肩头还不够吗?到如今,你还为了顾虑他的感受强忍着不肯出声,是怕他听见了会内疚自责吗?”
花霏白刚喘息了几下,被回过神来的花池羽注意到,戏谑道:“看来你的身体可比你嘴上诚实多了,对本殿可是欢喜的很呢!”
他像是找到了好玩的新玩具,手指在细链上来回弹个不停,登时换来淹没在喉间的一声闷哼!
怀孕之后,花霏白的身子敏感极了,哪里承受得了这般折磨,汗水迅速地打湿了一头雪发,与他曾经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态度,形成了巨大的反差感,脆弱得惹人怜惜……
花池羽把他扯到怀中,吻了上去,恨不能将魂牵梦绕的人拆吞入腹!
花霏白牙关紧咬,尽管早已情动,但全身上下散发着一种浓强烈的抗拒,好像一堵无形的墙,把自己和周围的喧闹隔离开来,全然拒绝了对方的靠近。
偏偏,他越是挣扎,那副强忍又无助的摸样落入花池羽的眼中,更是一种无声的邀请,如罂粟一般无法抗拒的极致诱惑。
“大哥,你不知道自己饮血的样子有多美,好像邪狂的嗜血修罗,又像圣洁的冰山雪莲,真的惊为天人,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美丽的你……只可惜,你的小宝贝承受不住刺激,居然真的疯了!”
花池羽双手擒住他,扬起眉梢,脸上浮现几分讥讽的冷笑。
“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。是你,让他以为自己仰慕的兄长背弃了自己,爱上了凤栖城之主——凤凰鳴王,使他尝尽背叛的滋味;是你,让他处心积虑仇恨着的妖域之王,变成了当年为他刨心解蛊的救命恩人,使他爱恨不能。”
“也是你,逼他用一把‘螭吻’刺向爱人之后,方知道心高气傲的妖王居然为了他男身孕子!现在,他要眼睁睁地看着身怀六甲的爱人,每天在我的身下曲意承欢,不知道又是什么滋味呢?”
“大哥,你说,究竟是我狠心,还是你更残忍?是你,选择什么都不说,什么都不解释,用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与隐瞒,把他推向了悬崖上,直到没有半点退路,一点一点的把他给逼疯了。所以,真正摧毁他,杀死他的人不是我,而是你!你是一个真正无情之人,冷血之人,是这世上最为自私任性的疯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