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想笑,微微勾了勾唇,道: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“你笑了……”东陵忽然没头没脑说了一句。
“恩?”我不明所以。
“传言没人看过你笑的,你刚刚是不是笑了?”东陵直直盯着我,简直要在我脸上看出一朵花来。
我抿抿嘴唇,又忍不住想逗他,搂住他脖子,腿缠着他腰,细细亲他几口,挑眉道:“那还没人被我这般自荐枕席呢,你不也是头一个。”
东陵面色酡红,甚是可爱,我忍不住又摸摸他脸。
可谁知东陵忽然脸色一变,眼中尽是暴戾阴冷:“你以前真没别人?”
我被他变脸吓了一跳,还是头一回见他这副面貌,只好点点头:“当然没别人。”
东陵这才脸色好看一点,咬咬下唇,有些挣扎看着我:“那你刚才说要救我族人是不是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。”
东陵低下头,羽睫微颤,不知在思索什么。
我正想再哄他几句,谁知他猛地抬起头,死死盯着我脸,吓了我一跳。
“你若敢骗我,我必要……”他正要说狠话,却应该是意识到他此时身无长物,拿什么威胁我,那后半句话便硬生生咽了回去。
我看他这副吃瘪的样子,实在觉得可爱,忍不住又轻笑两声,看他盯着我脸咽了咽口水,眼神渐渐变了,就低下头,搂着他脖子亲上去。
一时水声泽泽,唇舌像是分不开一般,待到糊里糊涂我躺在桌上任他剥了衣服作弄,方想起实在不该再跟他过多牵扯。
但看这还有些稚嫩影子未完全褪去的小东陵压在我身上,满眼情欲,表情却偏要作出恶狠狠的样子,就忍不住任他去了。
两腿在他腰间绞得更紧,眼中含着水汽,颤着声叫道:“好弟弟,我要被你弄死了。”
东陵眼中也是迷蒙蒙,听着我的声音,那物又胀大几分,我忍不住又呻吟一声。
“小娼妇!叫你知道我的厉害!”白嫩脸蛋上挂着汗珠,大眼水汪汪,还有几分稚嫩纯情,可这满嘴粗话倒是溜得很。
我被他压在桌上做了大半天,腰都快直不起来,却还得伺候这小祖宗沐浴更衣。
自从与二人成了榻上之交,我从未主动召见过掖华和东陵,只吩咐神官给二人安排了军中的两个低微官职,放任二人历练。我也主动提过率领凤军踏平不周山,但被二人拒绝了。我也就随他二人去了。
东陵极好面子,嘴上从不饶我,每每情事皆是他自己跑来我寝宫之中闹腾一番,将我挖苦嘲讽,最后还不忘要在床上战上几个来回再走。
而掖华除了那夜春风一度,就极其克制守礼,一张冷面鲜少有什么情绪流露,就算是在知道东陵又去我寝殿同我欢好,也只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要说换做旁人,我肯定要不齿他连自己爱人都约束不住,竟要人到外面打野食,实在窝囊。可说来奇怪,不知是不是我被千年后的掖华帝威压惯了,见到掖华的时候,总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淡淡寒意,每每他若有所思看向我的时候,总是我自己先没出息地躲开视线。
真是奇怪,我现在是十二宫的凤主,怎么总要在这个落魄的掖华面前局促不安。
我身边近侍神官都对东陵极其不满,傅玉为我特意寻来不量山的四个珠玉美人,两男两女,皆是国色天香。其中有个美人名叫云纳,年方百岁,杏眼桃腮,柳腰云鬓,尤其看向我的时候,一双妙目流转,十分勾人。我心中爱煞,连续几日都拥着美人在宫中转悠。
这日我本歇下了,却听见外面磕磕碰碰声音,知道这般没规矩的也就是东陵那个小祖宗了。其实我也想试着收用云纳,但奈何我自己试了一番,却觉得云雨之事,还是在下面舒服得趣,云纳虽惹人怜爱,但却难解我的欲念……
想到东陵过来,我便伸手挑开纱帐,柔声道:“别拦着,快让他进来。”
想来这厮几日没有纾解,必是要今夜弄到天明的……
软软坐在床上,已觉身上发热,忍不住舔了舔嘴唇。
殿门推开,却是进来两人,除了一向对我没什么好脸色的东陵,还有多日不见的掖华。
我虽一向不去军中,但听老师说,这两人到了军中,起初因是我入幕之宾,没少受人白眼和欺侮。但不周山来得两个乡野小子,却是两个不要命的硬茬,舍得一身剐,和人交手就以命相搏,便渐渐没人敢在瞧不起他们。现在二人也从小骑,升了小小军衔。
这两个可是后世战神,平定四方战乱的两个玉面罗刹。小小军中历练,实在不必我关心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我这话自然是问掖华。
掖华没什么表情,沉郁双眸淡淡望着我。
明明什么也没说,我却总有种被看穿的感觉。
我不喜被掖华这样看着,故意想要刺激他,便起身搂住东陵,柔声道:“心肝,今夜怎么你还带了他来?”
东陵看了掖华一眼,眸中也似有些不满,半晌才别扭道:“我俩一起有事同你说。”
有什么事白天不说,大半夜跑到我床上说。
我心中腹诽,自然也不敢露在面上,只一脸受教,对掖华道:“掖华君尽管开口。”
掖华扫过东陵搂在我腰上的手,淡淡道:“我二人叨扰多日,承蒙大人关照,不日我二人就要回不周山平乱。”
我点了点头:“甚好。”这种小事通知我身边神官就好,何必亲自跑来告诉我。
我漫不经心把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