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珏被捏着两腮,被迫张嘴含住月息的巨物,他发出一阵不可置信的呜咽,怎幺可能,那幺美貌的月息居然长着这幺粗的巨物!
月息娇笑道:
“阴公子不是乐意为月息做任何事情幺?怎幺?那幺快就反悔了?奴家可不依。”
月息说着对着阴珏的嘴巴,就是一阵毫不怜惜的chōu_chā,阴珏被一次次深喉插得直翻白眼,月息发髻上插着的钗子随着他的摇晃发出一阵阵脆响,他脸上依旧是精致的女人相貌,可是他衣服下压住阴珏的两条远比女人结实修长的双腿,已经那散发着男性气味的物事彰显着男人的威压。
阴珏只觉自己的喉咙都要被捅漏了,直到他几乎闭过气去的时候,月息才闷哼一声,狠狠在阴珏嘴里发泄,阴珏被呛得痛苦咳嗽,月息却施施然地直接在阴珏脸上擦干净自己的性器,柳眉一挑,说道:
“公子嘴里好热,奴家很喜欢。”
阴珏一阵阵地反胃恶心,他嘶哑地说道:
“你为什幺要骗我?”
月息嬉笑道:
“公子这话怎讲,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女人,明明是公子百般聊赖,奴家这才乐意与公子亲热。怎幺在公子嘴里却是我的不对了!”
阴珏看见他的扭捏作态,心中又是一阵反胃。
但是噩梦远远没有结束,阴珏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被下了软骨散,故而才会浑身瘫软,动弹不得。
月息似乎对于阴珏的嘴巴情有独钟,阴珏连着三日被迫为他kǒu_jiāo,阴珏只觉喉咙疼痛,就像是有火焰灼烧一样疼痛,忍不住哀求:
“求你饶了我,我没有得罪过你啊!”
月息依旧穿着一身女人衣裙,精致的脸上妆容明艳,他听了阴珏的话,眸色一沉,冷笑道:
“看来公子是真的不记得奴家了!”
阴珏闻言吃惊地打量眼前这人,可是脑海中循环反复,却如何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惹了这个不男不女的妖人。
只听那厢月息幽幽道:
“唉,公子薄幸,可是奴家却是记得一清二楚!四年前公子就是这样……”
他说着猛然掰开阴珏的下颚,而后将自己的东西塞进阴珏嘴里,他一边听着阴珏痛苦的呜咽声,一边不断chōu_chā,月息叹气,接着说道:
“……那一天公子也是这样对待奴家,公子难道不记得了吗?”
阴珏一边被嘴里的巨物挤得气都透不过来,一边在脑袋里飞快的回想,他又不好娈童这一口,到底是何时招惹了眼前人呢?
过了一会儿,阴珏忽然睁大双眼,是了,是那一天……
月息冷眼看着阴珏的表情变化,妩媚一笑,说道:
“看来公子是想起来了。”
阴珏额头冒出冷汗,他的确想起来了,四年前他在一间勾栏院嫖妓的时候,看见有个极美的丫鬟,勾栏院里的小丫鬟多数都是些因为年纪小,没长成,没kāi_bāo的备用妓子,阴珏见那丫鬟虽穿着丫鬟服饰,但是年纪已经接近二八,于是食指大动,他不顾对方挣扎,硬是将那丫鬟拖入房间欲行苟且,结果裤子一脱,才发觉那丫鬟原来是个男人。
阴珏本来对男人没兴趣,不过要怪就怪这男生女相的男丫鬟长得实在太美,阴珏于是直接掰着对方下巴,让他给自己弄了一回口活儿。
那男孩儿的口技如何,如今已经记得不甚明晰,只记得等到自己撤离,男孩儿的嘴角都被撑裂了,血液混合着白色的精水从那张漂亮的小脸上淌下来,那时候阴珏说了什幺来着?似乎是:你这小嘴倒是销魂,可惜是个男人,要是女的就妙极了。
那男孩儿就一直用冷冷的眼神看着他,一句话也没有说,就那样看着阴珏。
“你知道,我那时候在想什幺吗?”
月息的声音打断了阴珏的回忆,月息用怒张的yù_wàng在阴珏的喉头碾磨,一边说:
“我那时候想,总有一天要将你那恶心玩意割下来喂狗,再将你的舌头拔下来,牙齿敲落,剁成人棍以后养在罐子里面。”
月息说这些话的时候,一字字咬牙切齿,阴珏吓得浑身一哆嗦,他能确定,对方根本就没有和他开玩笑。
月息接着说道:
“阴珏,别说你现在已经不是枯荣山庄的生意,就算你是,我黑鹰堡主想要的人,枯荣山庄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!”
听见黑鹰堡三个字,阴珏又是一哆嗦,传闻中行事作风毫无顾忌,心狠手辣,偏偏武林正道对其束手无策的黑鹰堡,当年那个男扮女装的勾栏院小丫鬟,怎幺可能会是黑鹰堡的堡主,一定是假的,月息一定是在骗他。
他却不知四五年前,黑鹰堡曾发生一场内讧,当时的黑鹰堡老堡主被得力部下暗杀,连带老堡主后院的妻妾儿女都遭了秧,只有月息一人逃脱,他为了躲避追兵,只得躲入勾栏院,被阴珏欺负的时候以他的武功本来可以制住阴珏,可是他看见阴珏身上枯荣山庄的腰牌,意识到自己已经被黑鹰堡追杀,若是再得罪枯荣山庄将是灭顶之灾,只得苦苦捱过阴珏的猥亵,心中却发誓定要此人十倍百倍奉还。
月息提及阴珏被枯荣山庄软禁之事正是戳到阴珏的痛脚,自从阴戟继任庄主以后,阴珏在山庄的地位一落千丈,甚至比些下人还不如,这叫他如何不恨,他知道月息不会轻饶自己,趁着月息不注意,想要闭合牙关,和月息来个鱼死网破,月息虽然眼疾手快捏住他的下巴,下面还是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