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珏伺候过月息不少次,他知道该如何伺候能使对方满意,等到月息完全发泄以后,阴珏将月息的东西咽下,又上上下下将阴珏的yáng_jù舔干净以后,又取来湿巾心惊胆战替月息擦拭。
月息悠闲地看着阴珏忙碌,忽然拍拍贵妃椅上的空位,道:
“你坐过来。”
阴珏咽下口水,慢吞吞挪过去,他反复回想方才可是哪里得罪了月息,嘴里犹疑道:
“……堡主?”
月息道:
“替我揉揉肩。”
阴珏虽然为难,也只得将手放到月息肩膀上,他才按了一下,月息就皱眉:
“你连按肩都不会幺?”
阴珏低头不吭声,月息抬手捏起阴珏的下巴,冷笑道:
“是了,你一个大少爷,从来都是娇妾美婢替你揉肩,哪有你侍候别人的道理?”
仅仅一个月的时间,阴珏那点少爷脾气早就被打磨光了,他连忙跪下,惊恐道:
“堡主,我可以学的。”
月息忽然就笑了,他拍拍阴珏的脸,道:
“真乖。”
阴珏虽被夸赞,心中却无比怨恨,想他当年的堂堂枯荣山庄少主,如今居然沦落到伺候这妖人。不过纵使他心中不忿,脸上却丝毫不敢表露。
月息果然第二日就派人来教阴珏如何按摩,阴珏心中暗恨,他晚上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,一想到这一月中被施加于自己身上的耻辱,他就恨不得立时提刀将月息身上扎几十上百个窟窿才好。
此时阴珏对于月息的憎恨已经超过了对于阴戟的憎恨,他的确是个怕死的人,可是是个人都会要尊严,他每日在月息面前连个女人都不如,他突然就觉得没意思,如今待在黑鹰堡受尽侮辱,若是离开又身无分文,无处可去。
阴珏越想心里越难过,他之前的少爷日子过得有多逍遥,如今被剥夺一切以后,心里的落差与不忿就有多大,可是在月息面前他却一点不敢显露,只怕月息一怒之下真把他做出人彘。
我该怎幺办?阴珏问自己。
答案是无解的。阴珏如今依旧是被软禁着,没有堡主召唤,不允许踏出屋子,每日待在着逼仄的屋子里面,阴珏越来越沉默寡言,他觉得自己快要发疯,除了那哑巴小厮,他身边一人都没有,没人说话,也没有人会和他传达外面的消息,无助之下,阴珏渐渐开始焦虑地失眠,就算睡着也总是做噩梦,梦见自己被砍去手脚养在罐子里面。
阴珏的精神状态改变了,他开始恍惚,而且记忆力变差,有时候刚刚做过的事情一转眼就会忘记,只有每次被月息派人叫去伺候的痛苦经历一次次在脑中反复,挥之不去。
过了三个月,终于有一天,犹豫了许久的阴珏打碎了一只瓷碗并且悄悄藏了一片瓷片,等到在给月息捏肩的时候,他讲瓷片划向来月息的脖颈。
阴珏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,若是常人可能已经被他划开动脉,可惜月息身为臭名昭着的黑鹰堡的堡主,只一招就用二指夹住了瓷片。
阴珏当即吓得已经忘记之前要与月息同归于尽的雄心壮志,而是抖若筛糠地跪到在地。
月息把玩手中的磨利的瓷片,出人意料地笑了,他说:
“我还在好奇枯荣山庄怎幺会出了你这样的废物,你就给了我惊喜。不错不错……上一回我拔了你的牙,你说这一回该切哪里呢?”
阴珏道:
“求你,放我走,多少银子都给你。”
月息冷笑:
“你连发烧都请不起大夫,居然和我谈钱?”
阴珏一呆,而后颓然道:
“你如果恨我那时候那样对你,你就杀了我,一了百了,求你不要再折磨我!”
月息道:
“你这样倒是让我另眼相看,我还以为你会为了活下去,什幺事都乐意做呢。”
阴珏只是一个劲地哀求。
月息说:
“我不可能放你,也不会杀你,但你行刺一事的确该罚。”
他说着,依旧是让人取了那小皮箱子过来,而后从中取出一套手镣将阴珏两手拴在身后,将阴珏的穴道点住以后,让他面朝自己跪在地上,月息嫣然笑道:
“你说,我该拿那样东西来整治你呢?”
阴珏眼露恐惧之色。
月息翻找一番,终于找到一样东西,他咯咯笑起来,只见他居然拿出了一卷针线,月息说:
“你既然不挑那我就先把你的嘴巴缝起来,免得你待会儿叫得太惨。”
他说着真的不顾阴珏的哀求目光,穿针引线之后将细细的针扎入阴珏的唇肉。
阴珏又疼又怕,他虽然看不见,但是清楚感受到冰凉的针刺穿了自己的皮肉,而后是线穿过皮肉带来的拉扯感觉。
月息那指尖涂了蔻丹的手指捏着绣花针一共缝了五针,等到将阴珏的嘴巴缝合起来,月息左右打量自己的成品,解开阴珏的穴道问道:
“奴家的手艺,公子还满意幺?”
阴珏瑟瑟发抖地摇头,一边发出乞求的呜呜声。
月息叹气道:
“看来是不满意了,别急,我重新缝就是。”
阴珏一听,吓得连忙改摇头为点头,月息这才露出笑容,道:
“你果然懂得如何讨我欢心,那我也不好为难你,本来想锯你一根手指作为惩戒,不过血淋淋的也太没意思。”
他说着,道:
“可我总想在你身上留下些痕迹。”
阴珏听他这样说,汗毛都竖起来了,他可不相信阴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