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的旁边。
慕小七神色复杂,却还是亲手为他们重新盖上了土。
“我替你们盖土,就当是我原谅你们了吧。”慕小七在木制的墓碑上写字,“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写你们的墓碑。”
他将墓碑插在坟头,那墓碑上写着:
慕伊砚之夫容乐成、容乐成之夫慕伊砚之墓。
生前未能一处,死后便一同长眠。
慕小七不准师傅插手,独自一人料理了圆恕的后事,一身的汗水往回走。
主室里,慕伊墨已经准备好了热水,叫小徒弟清洗干净免得受凉。
隔着屏风,慕小七和师傅搭话:“师傅,我们明日回将军府吧。”
“好。”慕伊墨语气带笑,回应他。
“等我回了将军府,便要说件大事。”慕小七笑眯眯地,心情极好地拨弄出水声。
“什么大事?”慕伊墨问。
“不告诉你。”慕小七神秘地笑,起身去够自己的衣裳。
慕伊墨也不再问,将衣服一件一件地递给他。
将军府已经知晓了此事,有木鸟前来告知小七今日要回家,将军府的一干至亲都早早地等在门前。
慕小七欢喜地在至亲面前一一问好端详,不停地说话,仿佛要将这四年丢失的话语全部说回来。
如今再也不是去将军府,而要说一句回将军府了。
慕伊墨静静地在旁边看着,不想打扰了小徒弟与家人团聚。
慕小七一回头,就看见师傅站在那里,满眼柔情。他突然从一群人里跑出来,牵住师傅的手,轻声却坚定地宣布:
“我于澹雅,今日要与慕伊墨成亲。”
如果,